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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來,司馬限林道和雪見林道應該是此行走訪象鼻部落的重頭戲,不過我只記得在二本松砲台臥虎藏龍的竹林中,孩子們指著地上冒出頭的新竹,以為可以重溫柳家梅園挖筍的舊夢;
只記得沿路滿滿的李子樹,老虎和小豬用力搖著樹,李子從枝枒掉落,孩子們開心的尖叫、撿拾散落一地的果實;
還有,一顆孤伶伶的桃樹藏在林間,躲不過老虎和小豬的法眼,還是慘遭揉躏;
其餘的記憶,都留在達拉岡民宿了。

或許,有故事的地方,就多了一份美麗。
一個是從小生長在象鼻部落的原住民男子,靠著種茶和民宿為生;一個是台大文學院長的千金,文人家庭的放洋留學、回國教書,一樣都沒少。原本不可能有交集的兩個世界,在颱風夜遇上了,成就了一段世俗看來不可能的姻緣。
在對的時間,遇上了對的人。
不惑之年的愛情,沒有年少輕狂的衝動任性,或許更顯真醇感人。

晚餐過後,車隊麻爛行程沒有意外的上演,但意外的戲碼是貝德兒童樂園。大人們在陽台上喝酒聊天吃零食,貝德在屋子裡不知玩什麼把戲,只見孩子們繞著他團團轉,滿臉崇拜相,沒有貝德叔叔說故事,還不肯回飛鼠窩睡覺。整個晚上,貝德儼然是孩子王,不只是孩子崇拜他,大人更佩服得五体投地,原來平常看似酷酷的貝德,還有這麼了不起的一面。

我實在太好奇了,貝德到底用什麼招術把孩子搞得服服貼貼,回家以後問亦頡,貝德叔叔跟他們玩了什麼。
亦頡想了想,反問我一句:「媽媽,你相信世界上有鬼嗎?」
把我問倒了。這跟貝德叔叔玩遊戲有什麼關係?
「貝德叔叔說,世界上沒有鬼,鬼是在人們的心中。」
哦!原來玩了一整夜,是貝德叔叔哲學課啊!

第二天早上,孩子們七點吹起床號,帶去泰雅生活体驗營,學做弓箭、設陷阱。大部份父母敷衍敷衍的去看了一下,就回到陽台上對著山景喝咖啡,渡過悠然的早晨;倒是沒有結婚的雅瑄、山地、秀玲、佩凰等眾家美女,陪著孩子們一起當泰雅族勇士。反正這個團体父不父、子不子也不是新聞了,大家的孩子、大家的父母吧!

咦?父不父子不子好像不能拿來開玩笑,搞不好會有人拿罄竹難書來相提並論。
不過我真心的以為,如果依照杜部長的邏輯,那這次司馬限的悠然和好玩,真的是罄竹難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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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marcia1124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2) 人氣()